邪恶混乱

【一八/九五】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门 (上)

又名,论一个不是处男的我怎么追到一个不是处男的你,又名,论齐家八爷走后门的可能性。

你说佛、八两个都是二十好几奔三张的糙老爷们儿了,说没粘过荤腥儿那是不可能的吧。我就大概构想了一下两个人勾搭在一起以前的情况……

这次先放老八的一半,张大爷那一半其实写的也差不多了……

有比较明显的九五出没,不吃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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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如今九门八爷端得是一副铁口直断的仙人气派,当年齐铁嘴还不叫老八也不是爷的时候,也跟吴家小狗五和解家小少爷有过一段胡天胡地的日子。

少年人十六七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哪个没幻想过成熟姑娘的樱桃红唇大白腿?那年刚过完五月节,长沙城里正是天光大好初夏躁动的时候,三个半大小子打着暗号相约入夜后来到潇湘馆,琢磨着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同年同月同日丢了这处男的帽子也是好的。

要说三个人中年纪最大的是狗小五,可无奈家教太严他又是个天生反骨,活生生将一个的混世魔王的坯子管教成人前乖顺好欺人后作威作福的傻少爷。

到了约定的地点,狗小五拢着手原地压马路,觉得怀里没了三寸丁实在是不习惯,但总不能抱着狗逛窑-子吧?抬眼看看小八小九还没到只好继续压马路,结果没等来另外两个人反而被赶来的老娘气势汹汹拧了耳朵拎回了家。直到跪在祠堂里习惯性抱过三寸丁的时候狗小五才意识到吧狗留在家里是多么致命的错误……

再说另外两个人,谢小九虽然生辰比齐小八晚了半年,确是三个人里最鬼的那个。他听齐小八算出他们此行既成又不成的时候便留了个心眼,先行躲在一旁的老樟树上,直到狗小五被他老娘拎走才拽着小算命的从树上滑下来。

齐小八虽然没有谢小九那么鬼,但好歹算子出身,一双杏眼滴溜一转便猜到了前因后果,“小九你真行啊,我还想着你为什么不提醒小狗先把三寸丁藏好,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谢小九扶了扶金丝框眼镜一言不发,齐小八的大眼睛又滴溜一转,“好啊你小九九,你这么坑小狗,就不怕他来找你算账啊?”此后很多年,齐小八都会用这个来要胁谢小九,直到谢小九变成了解九终于也要娶门姨太太,齐铁嘴想着逗逗新郎官便把当年坑害自家兄弟的糗事抖出三五件。气的狗五三个月没理过谢九,连着他也三个月没能踏进解语楼蹭上半口茶喝。

几日后,被领班拦在二楼的齐铁嘴对端坐在沙发上的解九大呼冤枉,说当年坑人的主谋可不是他啊,还说好歹是位爷了如今姨太太娶进门怎么还耍起小孩子脾气了!奈何长沙小诸葛面色沉静如水,端起茶杯看向齐八,“齐八爷心性洒脱自然不把这些俗事放在心上。俗人俗事,这新到的明前龙井齐八爷不品也罢。”

齐铁嘴心知解九这是怨自己人前落了他的面子,又在小五面前揭他老底儿所以才受到迁怒。吸了吸一闻便知是上品的清幽茶香,齐铁嘴也不生气转身下楼,嘴里却叹道:“有人就喜欢喝茶逗狗,这茶在杯里想喝就有,这狗不在身边想逗又能怎么办呢?难哦,真是难煞人咯!”

解九闻言也是一怔,看着杯里的茶汤直叹气:老八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最通透,他是提醒自己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这个道理自己哪能不明白呢,只两个人太过知根知底,有些话反而不好开口了。难道要他跟另一个大老爷们说,小时候我不是故意坑你,你莫要生气。如今我娶了姨太太你也不用避嫌,多好的茶你牛饮也好,冲澡也罢,总之一定不能和我生分。这话光是心里想想便觉得牙酸,无论如何他是说不出口的。解九想起昨日送茶的伙计被人放狗赶出了吴府,琢磨着好容易得来的西湖龙井还是亲自去送比较合适。

其实吴小狗从小对那酸不拉唧的文人做派毫无兴趣,只不过母亲是杭州来的大家闺秀,吃一口西湖龙井权当是尝尝当杭州人的感觉罢了。就这样小解九还是年年春夏托人从杭州多多少少带回点明前龙井再给小五爷送去,只是哪次也没吃了闭门羹啊。

几个月后长沙城里的老百姓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感叹:九门五爷九爷感情真是好啊,结了婚还三天两头月月不落跟报到似的往人府上跑,差点就赶上隔壁的佛爷和八爷了。看到九门众人如此相亲相爱一团和气,老百姓表示非常舒坦神仙日子也不换哦!

解九坑狗五的事表过不提,咱们再回头看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说这谢小九打小就人小鬼大,长辈外人面前是十年不遇小神童,发小损友面前是胆大包天蔫儿坏精,家里请过洋先生之后更是什么新鲜事儿都想试试。偏偏又拉上五、八两人同甘共苦让人挑不出毛病。

此时谢小九推开门口的龟公拉上齐小八就往潇湘馆里进。领事的妈妈认出这是齐、解两家的小公子话不多说,将人领到二楼雅间看茶。又叫一个安静懂事,一个火辣俏皮的姑娘上去小心伺候,说不准两位之中就有往后的大主顾呐!(妈妈您想多了,不会有的)

两个人到雅间坐定,谢小九很快和那个火辣俏皮的姑娘聊了起来,附庸风雅古今中外前朝密辛,安静的姑娘在一旁添茶倒水掩笑附和,三个人言笑晏晏竟然十分和谐。独留齐小八一个人揣揣吃茶茅房都跑了两趟,不好自己偷溜才又坐回到座位上。

天色渐暗,桌上杯盘狼藉,谢小九带着点微醺的醉意揽着那个安静的姑娘去了另一个屋。

齐小八之前被喂了两杯酒现在倒也还能保持清醒,这时候小姑娘再来喂酒却是说什么不肯喝了。小姑娘眼睛一转慢悠悠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绕到齐小八身后。俯身将幽幽的兰花气吹进了他的耳朵:“齐少爷,刚刚茶水酒宴是解少爷提前订好的,拉铺的钱人家也提前垫付了,之后的事不管您做是不做这钱可是退不回去的。”

齐小八被热气吹的面上一红,听到这话,心想小九果然够兄弟,逛个窑子还准备的这么充分。一个晃神就被拉了马褂前襟,两人跌跌撞撞给摔到了厚实的锦被上。

窑馆里的姑娘见多了老色鬼酸书生,齐小八这样一看就是个雏的小公子倒是少之又少,再加上面皮白净身量纤长,浓眉平顺眸若点漆,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实在让人想逗弄一番。心思灵活的小姑娘见人面上泛红便知有戏,把人拉到床上不脱自己的罩裙反而伸手去结小公子的盘扣。

齐八吓得抬手攥住了姑娘凝白幼嫩的一双手,惊呼“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姑娘自重!”那姑娘手上动作一停,看着小公子三分惊慌两分窘迫,剩下五分不好意思的脸愣是给气笑了,“齐公子说的是什么话?您都坐在我床上了,您说我要干什么?”看着他皱眉还在纠结家教礼仪,姑娘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您来我这儿就是享乐来的,我让您舒服舒服,尝尝人间的乐趣,怎么会害您呢?”

齐小八心想也是,总不能白来一趟,本着兄弟的钱也不能浪费的原则,他一咬牙横下心,闭着眼睛对姑娘道:“姑娘说的对,你来吧,我都听你的。”

姑娘被他逗乐了,心想这是谁要谁啊,怎么感觉他倒像个黄花姑娘似的要被人办了。于是扯了红绡帘子在小公子脸上印了个红艳艳的口脂印子……

云雨初歇,齐小八垫着下巴趴在床上让姑娘给他揉腰,心里想着男女之事实在又疼又累又没得什么趣儿。第一次干这档子事手忙脚乱的大有人在,但像他这样做到一半把腰给抻着了实在是少之又少。姑娘看着他愁眉苦脸的哼哼唧唧觉着这可人疼的小公子没享着乐还把腰抻了实在可怜,于是便想换个法子让人舒服舒服。

姑娘撩起帘子下了床,齐八这边刚想着揉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了,就见人衣服也没穿的下了床,吓得他忙摸起玳瑁眼镜架在鼻梁上。姑娘在妆台上脱了宝石戒指又打水仔细净了手,最后还摸出一个小锡盒子放在床头。齐八想着可能是姑娘找了活血化淤的油膏想给他揉揉吧,便越发觉得她嘴利心细。

“齐公子,这香膏是用在后面的,听说男子后面有块软肉寻常碰不得,今天我给您揉揉也让您舒服舒服。”齐八又摘了眼镜趴在床上,正寻思着自己后腰怕痒的确是寻常人碰不得,可揉腰就揉腰呗干嘛还要再跟他说一声?

齐八正琢磨着呢,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按在尾巴骨后面还往臀缝儿里钻,吓得他拍床就想跳起来却忘了自己早先抻了腰,于是他像条上了岸的活鱼弹了一下就僵在床上疼的不敢再动。

“停……停手……”

姑娘早料到小公子得有反应,手上心里都不意外,只是说着软话,“公子你别害怕,等尝到了好处我就算要停您也不会同意的。”说着话,手指借着香膏的油分揉开那处软肉又向里捅了半分

齐八此时又羞又怕,只觉得小姑娘的指头一捻一揉就要往自己屁股里钻,诡异的触感骇得他大汗淋淋两股战战。没等张嘴,喉头一股浊气竟然给人逼出两声奶音儿——姑娘!别…别……算我求你……”

这潇湘馆里的姑娘也是个大胆的,见齐小少爷侧头绞着两条不浓不淡卧蚕眉,双手快要把被罩揪出两个洞来,却又乖乖趴在暗红被褥上,背后薄薄一层肌肉不知是疼是怕僵成一块板子。姑娘手上的活计不停,只是分出一只给人揉了揉腰眼儿,“公子莫怕,您看这样行吗?”

“!!!”

突然,也不知姑娘的手指头碾过了那块嫩肉,齐八只觉得自己从尾椎骨向上酥到百汇,向下又麻到涌泉,整个人像是一勺滚油泼进了冰镇桂花乌梅汤,刹那间噼里啪啦水汽蒸腾油星四溅,甜蜜黏腻里又透出几分倒牙的酸,勾人的涩。齐八只受了这一下便恍恍惚惚泻了出去,算是把刚刚憋的火给撒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瘫在褥子上,白白的皮肉散着热气还蒙了一层粼粼的水光,好像新出炉的糖油粑粑一样软糯弹牙……

日头还没升起来,天边才泛起粉粉一道儿鱼肚白,齐八刚一睁眼,门外就有龟公递话儿说解家公子已经在隔壁坐着了,就等着齐公子收拾停当一起回去呢。

翻身坐上床沿,齐八就看到昨晚那个小姑娘已经叫人打了温水等着他净身更衣。他见人家小姑娘一脸笑吟吟的瞧着自己,越发觉得面上发烫,摸了件里衣上拉下扯遮遮掩掩迈进了木桶。

昨天晚上不知怎么就答应和人家胡天胡地来了,自己没感受到乐趣还让个小姑娘给走了后门儿,想想就又委屈又后悔,早知道他就不和小九胡闹了。这不是自家老爹算出自己仙人独行的命格,这辈子怕是难有家室,才算计着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没想到……果真是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姑娘一边给他浇着洗澡水一边调笑他,“齐公子啊,昨天舒不舒服啊~”齐八不好意思拉人面子只好囫囵着点点头,圆圆的大眼睛左一瞟右一瞟,就是不敢拿正眼瞧人。

“那……往后还让姐姐伺候你好不好啊?”
姑娘原本揉着肩膀的手说着就要向背后摸过去。昨天那诡异之极的经历到现在还让齐八心里打怵,此时更是吓得一下子攥住人家的手连连哀告:“姑奶奶您饶过我吧!昨天,昨天您就当我没来过成不?我给您双倍的银元,姐姐您可别再拿我消遣了……”

这姑娘也是个有心机的,原本觉着昨晚齐小公子让自己前后都开了苞,自己把人伺候的舒服了,是个男人不都得要迷恋一阵子自己给了头一次的人吗?自己要是能把这金客留住了,往后也能过几年舒坦日子,也许赎身都是有可能的呀!更何况齐家小公子面皮白嫩举止有趣,惹得潇湘馆里的姑娘都动了凡心啦。

小姑娘心里头的小算盘毕毕剥剥响了一宿,哪成想这不开窍的傻少爷压根没念着她的好,一觉起来还只会害羞。顿时气的扔下澡巾,没好气的翻出一双白眼,“哟!合着人前像模像样的齐大少爷原来也是个白眼儿狼啊!得得得,算奴家昨晚上没伺候好大少爷,给您惹了不痛快。我现在就走,不在您跟前碍眼总成了吧!”说完拧了蛮腰真的推门就走。

齐八此时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也没办法追人,只好胡乱擦干身上的水,勉强套上里衣整理好长褂,到隔壁去寻解九。

解九此时正神清气爽的吃着潇湘馆特供的早茶,面前的鲜蟹粥还剩小半碗的时候就见齐小八慌里慌张的推门而入。

“小九,你说馆里的姑娘应该不会到处乱说闲话吧?”齐八耷着眉扁了嘴,心里十二分的凄苦,要是给外人知道自己抱着个大姑娘都不会弄还给抻了腰,最后还得让姑娘走后门才泻出来别说自己的名声,怕是奇门八算的脸面都要丢到祖师爷那里去咯!

解九年纪不大,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好。此时见齐小八长褂发皱,盘扣扣错了也不自知,脸上又是委屈又是后怕,再加上刚刚有个姑娘气冲冲从隔壁出来,就知道自己这兄弟昨晚过得不舒坦。

“窑-馆里的姑娘有个规矩就是不许乱嚼客人舌根。而且你放心,我已经打点过了,馆里的妈妈龟公都不会向外人多透露一句的。”

听到办事一向滴水不漏的发小打了保票,齐八一颗砰砰乱蹦的小心肝才堪堪落回肚子里。

那厢齐八心神不宁兵荒马乱,这厢解九神清气爽老神在在,各回各家之后又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提。事后吴小狗屁股下面垫了三层软垫在解语楼让解九给揉膝盖的时候再提起这事,他们俩一个掐起指头顾左右而言他,一个端起茶杯装聋作哑,合起伙来是打死不说。时间一久,吴小狗也就忘了这茬儿,又是一心一意和他那帮狗崽子们厮混去了。

打那以后,齐铁嘴算是落下一桩心病。说是心病也不太对,更像是尝试失败的死心。既然他仙人独行,命里没有那些个男欢女爱,那他就认命。一辈子清心寡欲,留一颗赤子之心也没什么不好。

他哪知道,自己清(守)心(身)寡(如)欲(玉)一辈子却只守了十年。他命里无妻无子,却不妨碍有一位爱人知己在这乱世飘摇中相知相伴,相互扶持。

tbc

九:谁要跟你一起走后门?

佛:老八不怕,我陪你走


八:就是您跟我一块儿走我才怕啊_(´ཀ`」 ∠)_

五:什么门???

我发现自己一想用比喻就要用到吃的……

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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